2008年9月27日星期六

哪些是我们该坚持的?

小桃什么时候都那么忙。不知道是充实还是瞎忙。有时看着她被诸多事务缠身,我想建议,毁灭我们苦心经营的校园新闻网站吧。

上学期开学我强烈冲动要解散网站,让大家轻松。这个当初几位不得志的同班同学努力和热情的产物,让我们付出了尝试了也收获了,但是,两年后,让人不安的是,新的成员的经历和我们不一样,他们也能受益吗?

给我们很多鼓励、帮助的师兄告诉我,不能毁灭它,一定如何都要保住它。就像自己的小孩。同时,小桃那一届的锋芒使我意识到自己不能过早认输。

但我毕竟无法像师兄那般钟爱着它,我考虑的是更实际的人是否从中得益。前天开会,我和猪头、佬、祥仔四个坚守的老人家依然叽叽喳喳,小桃依然活力,并且焦虑,而大二的师弟师妹的也依然沉默。

曾经我们在恶劣的条件下开选题会,大家都掏空心思地想点子,势必要挑战团报、校报沉闷固守的校运新闻报道方式。可是那些日子已成过去,我们打拼的成果似乎成了现在人的负担。

2008年9月22日星期一

酱缸和阿John

翻开《丑陋的中国人》随便看看,发觉柏杨前辈所批判的国人丑陋,也并不是每项指证都反映在我周围的生活中。后才醒悟这是他80年代说的话。这二、三十年后,他的话仍然是警示名言吗?

对我来说,独独“中国做人难”这一条,让我体会深刻,感慨良多。也许从我15、16岁开始,我就常常被控“不会做人”,可是我在这方面悟性很低,很愚钝。

先不说我讨厌不讨厌人与人之间相互揣测,相互敷衍,暗地里斗争。重要的是,我不是受益者,我像傻瓜那样后知后觉。直到至今,我还是很想在我的环境中“学会做人”,纯熟地应付人际应酬。当别人不用使颜色就言不由衷,我就接不过戏来。揣摩别人的意思,那更是高深的心理学,除非对方演戏超烂。我也学不会从中受益,因为从来就没有学好,所以我很怕和生人打交道。

我又想起在中国生活5年的John。他回美国了,但我和同学都没有忘记,他在北京“软禁”了1年回来后的变化。他没有多说,但只言片语中我们知道他不喜欢北京,可是同时,他更加中国化了:他更中国式老练了,有时我感觉他有许多话埋在心里。当然,我不是他什么要好的朋友,不必跟我坦言。但是,我明显感觉到,他不再那么平易和亲和。

中国的幽默和美国的幽默明显不同。

John是比一般的被中华异国情调吸引的兴奋的外教,更了解中国人。他让中国酱缸给泡了吗?

2008年9月20日星期六

影子

三个月后,我再次下游泳池。我下了水,沉到水底吐了一口气,救生员问我,是否喝了一口水,是否不能游全程。我害怕他赶我到浅水池,自信地说,最好的状态下可以不停游两个来回。

可是,当我离开池边划水,恐惧感又来了。池底好像万丈深渊,我的手脚好像力气不足,我的喉咙好像有东西堵着,随时随地会接不过气,呛水。

我没想到那次的阴影至今不散。

上学期期末,我事事不顺,挫败感笼罩着整个夏天,经常胸闷、低落。那天,于是我去了游泳池。当我下了水,踩不到底的泳池和周围的泳者让我恐惧。这种害怕很快蔓延全身,手脚无力,呼吸不顺。那次,我连20米也无法游完。我觉得自己真的又输了,不到20分钟爬起来回宿舍。

我靠在池边想。这一刻我憎恨水,它像妖魔一样张牙舞爪,一下吞噬了我的勇气。

我何尝不清楚,这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妖魔,只是不明白它的力量怎么如此大?如果我不克服它,我将失去了一项乐趣。我想到了池边的救生员,我告诉了他我的状况。

“你把这里当作浅水池就好了。”他重复说这句话。他说得很简单。问题难道有这么复杂吗?

不要想那么多,尝试,尝试,就当初学者好了。不要要求那么多,10米也好,20米也好,坚持不住就回到池边。轻松,轻松,不要有到达终点的雄心。注意力在手臂,在双腿,不要在喉咙。

池底看起来也不那么深了,呼吸也顺畅了,而水也渐渐恢复温和了。那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影子,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消灭。

2008年9月5日星期五

2008—08—08


開幕式那天下午5點多,我和小白同學來到王府井,看見大屏幕前開始會聚了人群。匆匆在M吃了一頓,回到大屏幕,已是人扎堆。我和掛著相機的小白,扛著攝像機的四娘,穿梭著人堆邊邊。。。

開幕式和奧運啊,始終沒有引起我的激情。我羨慕著那些人,他們有呼喊的理由,有狂熱的方式。不像我,在這盛事前拘泥著,只想找個巴士靜靜坐著,穿梭城市,看看別人的歡樂。

他們家的大花園

頤和園好秀麗。窗格好別致,走廊好典雅。
那個年輕姑娘和火鍋店的服務員說數說了老半天。四娘告訴我,瞧,這就是北京人,煞有介事。人們都說皇城根下的人傲氣,其實每個地方的人都應該有自豪的地方,這樣想就可以自得其所。北京人幸福的地方啊,是家門口有這么大的御花園。

2008年9月3日星期三

我灰溜溜地回来了

京城凉飕飕的。

虽然很多事情没有个完好的句号,但是北京秋天都来了,呼唤我回去的那个声音越来越大。我不知道声音来自哪里,在我心里它在叫。于是我和小毛扛着近10个大大小小的行李回南了。

回来了,我又发呆了。北京待续的热忱在发呆中快要消失殆尽。第二天我醒来已是9点半,昨夜忘了拉开窗帘,光线没有照进来。我在北京7、8点便自然醒。我怀疑我醉氧了,睡意浓浓。

回想出发北京之前,和离开北京之后对比,终于发现我什么造成我的落差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