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8月27日星期三

故宫掠影

皇帝的家真大啊。

在宏伟地皇宫和密集的游客,我显得不知所措了,不知用什么心情、什么想法、什么心态去观看,只好这样感叹,权当窥看别人地家。

大殿里的宝座和龙榻稳重地安放,任我们隔着围栏细细观察昏暗的里头。皇上的新婚床铺垫叠得整整齐齐,我们隔着并紧贴着玻璃,还要用双手挡着影响视线的反光。

人好多好多,多得细细品味一座废弃之城的兴致都淡了。直到下午人潮渐渐离去,厚重的城门要关上宫殿与外界的通道,才让人想起,对我来说紫禁城就是紫禁城。白天只是旅游胜地,刷新的油漆,被改造的展览室,到晚上才回归到一座斯人已逝的空城。

溥仪欲修建的水晶宫,他的水晶宫理想图现在只剩下人们地想象了

2008年8月25日星期一

实习的收益怎么计算?


四娘和其他实习的同学陆陆续续南归了,我一面克制自己回家的冲动,一面事事不顺。

实习两周后,《企鹅》发表了,可乐了我。之后都是白忙活。倒不是我没有工作,也恐怕是我时运不济。帮了那记者可没有分得一杯羹,领了那编辑的那选题最终我死得不明不白。咬咬牙坚持最后一搏准备《保胎》的题,放了好多天大假摩拳擦掌回到杂志社,文化编辑告诉我他不要做了,至少在现阶段。

吃了两次来自文化编辑的亏,我觉得应该回到科技部。我花了下午和晚上的时间上国内外的新闻网,找到的题目不是“不是一个事儿”,就是“已经讨论过了”,找选题原来还是这么大学问的。

四娘说要真正在杂志社有所收益,应该像那几位研究生那样,呆上几个月。我以为,我不是要真正领会杂志新闻的精华,而是很实际地要让自己名字出现在杂志上,发表的文章可以写在我的履历上。那是我直接的动机。可是最后,没有那样的功底,就没能实现那样的意图。

在杂志社的实习是波折多难的,不夸张地说。发表除外的收益,怎么计算,才可让我心服?

2008年8月20日星期三

快走快走

公主府曾经是我向往的住处...后来是亲王府

心情不好,就什么也看不顺眼,更想逃避眼前所见的人和事。更没有发泄的对象,只有放在心头。我真是心胸狭窄,容不下这个形形色色、困难重重的世界。

现在北京只剩下失望、漂浮和偶尔的一点点安慰。原来我流浪不得的。

长城、故宫、鸟巢都还没有见识过,可是已经没有冲动了,只有例行“不到长城非好汉”罢了。鸟巢,更是别人的愿望我来实现。

反而怀念奥运将来之际的热闹和紧张(不是我的紧张),那种期待(不是我的期待)过去了,什么是该干嘛的干嘛,该破记录的破了,要退的退了,要发布会的发了...南方的惦记(也不知道是来自哪里的惦记)来牵引着我思念。

第三个稿子快快分娩,我好快快“躝屍趷路”。

2008年8月19日星期二

闭营了,告一段落 Doom Life Ends


奥运青年营闭营后第二天,我在为这个冗长没有兴奋点的稿子犯愁,尼泊尔女孩南希在MSN上呼叫我。她在广州机场,一个劲儿地说不想回国了,刚离营就想念朋友。她们能产生这样的友谊,让人感动羡慕。

近500个全球不同国家或地区的青少年都各自回国,稿子也许会上版,我也应该忘掉这件事,可是很多灵感在最后不断涌现,遗憾就让人很不爽。

当南希说她永远不会忘记中国人的善良的情谊,台湾的赖和北京的志愿者亲密无间,乐不思台,我想,怎么说青年营的目的还是实现了。什么伟大的旗帜和动人的口号,其实还是一个利益交换。

2008年8月11日星期一

小徽章 大奥运 ~ Olympics in Pins

记者札记:受尽“既不是注册记者,亦不是‘非注册记者’”的气,我在新闻中心大楼附近发现了我可以自由进出的奥运世界---奥运徽章交换者(Olympic pin traders/Pin Guys)



这是赛车尔,一个小小的国家。”徽章交换者总协调员鲍柯林(Bud Kling)向两位中国青年比划着,指到一枚西班牙奥运徽章,他双手拍掌跺脚跳起西班牙踢踏舞说:“这是西班牙的徽章”。看见两位青年如此虔诚倾听,他翻开徽章收藏本的另一页轻轻对他们说:“这是我的秘密收藏品”“这是从前的斯洛伐克,已经分裂为二,不存在这个国家了。”

徽章纪念徽章第一次出现在1896年雅典奥运会,交换传统从1991年运动运之间开始流传,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为奥运会重要的非官方活动。徽章分类包括运动项目、奥组委、媒体、赞助商等主题,小小一枚写着奥运的内容。鲍科琳收藏、交换徽章有24年了。1984亚特兰大奥运会,他在参加奥运会报道时发现这项有渊源的奥运文化,立刻爱上了,现在的收藏约有15万枚徽章。

“你看这些人和他们的奥运热情,你不可能再(奥运会后)看到的。”在交换中心明快的摇滚音乐中,鲍柯林指着拥挤的路人对记者说。在徽章交换者中,你很难问到他们如何判断徽章价值的标准,也不会难听见他们提及价格、限量,他们选择很简单,是否已经拥有,是否一看便喜欢了。“交换徽章最重要的是其中的过程,得到的回忆和友谊,开心就好!”鲍柯林说。

几乎每位徽章交换爱好者来说,到处游走、交换的收获其中少不了结交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。在雅典奥运会,鲍柯林和西班牙王妃索菲亚、芬兰总理、NBA球星、运动员、教练等交换过徽章,以及其它各色各样的人物接交谈。“有趣的事太多,我很难一一举例。”他说。无论有无徽章来交换,他们通常十分乐意跟每位路过的人聊天,交换名片,有些最后成了好朋友。

包括北京奥运会,他总共参观了九次开幕式。奥运会对他来说,是运动会,徽章,以及友谊。

2008年8月1日星期五

那么远那么近 ~ Survive in Beijing

从广州到北京,我坐的是波音800飞机,透过小小的一口窗我十分惊奇地感受飞在云上空的奇迹。知道了不可能像小时候以为的终有一天可长成与天同高的巨人,微小的我还是被抬到几千米的高度,河流变成细线,华北的平原村庄散落,显得如此怪异。


到达北京我应该继续兴奋的,可是坐在机场快线的车上,没有激动没有快乐当然也没有什么开心的。看到两边平凡且难看的楼房,甚至以为又来到广州稍稍生厌。

这种厌恶感持续到来京10天渐渐减缓但仍存在。我不应该对一个城市有美丽的寄望,眼睛所看到的“现代”放在哪个地方都会差不多。除非我用心感受到了它的魅力。

Peter在邮件又说了那句话:“Welcome to the world of disappointment!”失望仍然不值得欣喜,但还是可以欣然接受的…

前几天我对四娘说,好像开始有点喜欢北京了。意思是开始觉得“我在北京”。奥运是北京的绝对主题,但却和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。以为在杂志社可以做上奥运的选题是幸运,可现在奥运天天在城市电视和电台叫嚣,许多记者不得已追随又无可奈何被拒绝于外,许多人选择“避运”。其实,经常看到街道上坐满城市治安志愿者的老太老爷,偶尔看到威猛的驾着枪支的黑衣警察,有时听听中新社传来的风声,非常时期在北京,还是有意思的。

但北京肯定不属于我,我肯定不属于它。匆匆过客,占点儿光。要能占点儿光彩,我必须要克服愚钝,保持清醒;克服内疚,实现价值;克服羸弱,顽强积极。

I’ve been in Beijing. Welcome Ava to the world of excitment, disappointment, and then comfortably living in the real world, and realizing self-value~。I’m taking the responsibility of myself and some others, meanwhile feeling Free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