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2月23日星期一

吃饭 喝酒 招架

意外掉进一个不必要的饭局。以为只是和同事平常吃一顿。出了门口,进了一辆有俩武警的车,来到一个豪华的大酒店,走进统一的武警服装的宴厅,却像进了贼船。

有一部分是上级的非常俊俏的文工团姑娘。车上的兵人竟把文工团说成“歌舞团”,把档次降得这么低,我以为是军官和“歌舞女子”吃饭。

连W哥和老Y都迟疑了不想进去。军人啊豪情万丈,光对面的主任级女兵,喝人头马跟喝水似的。旁边的老Y样子怪诞,视线穿过我望向远方,神情哀伤,眼角貌似有一滴泪。不是特无赖特开玩笑的吗?旁边的W哥几次提醒我,“碰碰嘴就行,不用真的喝”。于是我便可以装样,真不行了就口含一小口,再用餐斤纸擦嘴时吐出来,滴酒未下肚(姐妹可学习)。像W哥,不能喝也得硬头皮。

在这场合中,再次生怕说错话,害己不浅。多美味的菜肴,却吃得不自在。

想念STU的饭局,想念兴旺的东门,简陋的的牛肉火锅,喜欢小酌几口啤酒,谈谈学习和生活的事儿,说说最新八卦消息。

2009年2月20日星期五

悼念旧号码

SuBi:

竟然与一个号码难割难舍/以至于和亲爱的小新翻脸/换一个多年的号码(两年也算很久)就好像要换掉身边的熟人/舍不掉旧的/却一定要换新的/那就让我慢慢来/好好挑一个靓的新的/相伴我以后的多年

PoPo

2009年2月19日星期四

走过尴尬第一步就可以抬头做人了

我鼓励我自己,要大方,又要谦虚。不然,太畏缩,或太张狂。

和陌生人在一起是很尴尬的。当他们之间很轻松地开玩笑,我感觉更像局外人。我常常注意着会不会说错话或不得体了。我不是太紧张我确实是很会犯错。

失踪了一个星期,我早早到办公室跟部门领导和最高领导虚心道歉。就到此为止,要开始抬头做人了。下乡到田里跟淳朴的农民和村官员打交道,到其它县城采访80岁以上的老战士,虽然暂时做个小跟班,终于开始接触社会形形色色的人。

小时候不被“邀请”参加大人的饭局。现在连握手吃饭寒暄,也让我非常不自在。那次饭桌上老师终究正面介绍了我下下,村书记却没什么正眼看我。很反感大人物没有正眼看看小人物。这样被挫,我反而更加能够不卑不亢。

2009年2月8日星期日

在HZ 又一个崭新好开始

我曾经梦想,不飞则已一飞冲天,不鸣则已一鸣惊人。我只好归咎于我不够努力,决心不足。牛年啊,牛女又一个新启程,人要尽力,其它就随缘去吧。这样过生活岂不乐哉?悠哉?

周三租了房子(很快速);周四开车搬家(不是我开);周五报道(双方印象都不错);周末放假(特别珍惜);周一请假过元宵(侥幸又心虚);周二实习待续...可能有点仓促鲁莽,有点经验不足,又有点“屎尿不急”。第一次在外面独自睡一个出租房,又恐慌又自豪。

姐妹们告诉我,在外面样子要“凶”;有时得恶狠狠的!别人还没开门我就恶狠狠敲铁闸门,然后很彬彬有礼地道歉。这招只是偶尔管用,且情急方可用。

在单位,要很谦虚,有时要多卖命特别是初来乍到。第一天女记者给我第一份无聊+辛苦+费时的差事:听同期声。但一样要认真完成。然后回出租房发呆了一阵后风风火火出门,沿湖边走路到汽车站。多好的HZ市啊,山好水好,告诉我人也很好吧。

2009年2月2日星期一

预感婚后的女人

小孩子过新年最开心;越长大越不开心。可近几年我反倒越来越喜欢新年了:懒懒散散的日子,和家人团聚探望亲朋好友的日子,有几何啊。过新年,年龄身份角色正在悄悄地变化,赶快珍惜开心过新年啊。

例如,某些人要结婚了。女人结婚了,过年回的是娘家不是婆家,婆家成了拜年的对象。呜呼!

婚姻不是爱情的保障啊,是注入法律关系,是改变社会关系。结婚更成就了男女的不平等:女人自此有了两头家,或者说从一个家调到另一个家。我突然发现,女人婚后便被世界分割,我预感到那个难受滋味。我宁愿模仿西方的家庭关系,一代代人各自独立的小家庭。

一两年后,兄姐都成婚了,家里走了一个女人,来了一个女人,两三年后也许我也走了,成长20多年后的家好奇怪。

可能有这样的说法,中国的大家族三代四代同堂,文化传统得以传承。可那是以男人为轴线,女人是什么角色?